彼时,林如雪正从洗手间出来,听到两人的对话:“苏部长的话,刚刚在化妆间,席总听了也找她去了。”
江清霾眸光骤然一凛:“多久前的事?”
“四十分钟前吧,挺久了。”
男人黑眸重重一沉,他把手里酒杯往桌上一扣,阔步往后台化妆间走去。
空气靡靡,一片漆黑里,她一只胳膊搭在苍白的脸上,旗袍被撕扯到了小腹部。
男人垂着脸颊,低沉叹了口气,用外套把她裹住。
无声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哄孩子。
她颤抖地哭着,刚才挣扎得有多激烈,现在就有多沉寂。
双腿都是软的,被折腾得站不稳。
“不要哭了。”他低沉地叹,起先用手指帮她揩眼泪,到后面越掉越多,根本停不下来。
“滚出去,王八蛋!”
压着沙哑哽咽的嗓音,她狠狠将他的外套摔回她自己身上,望着他的眼神一片漆黑疏冷。
内心被屈辱折磨得几近崩溃。
他暴露本性后,还装作好心,戴上温柔的面具,再让她甘心被禁锢在这段婚姻里。
哭过后,她的情绪慢慢恢复镇定。
重新把迎宾服穿好,装作若无其事地理好衣领,但细看,手指在微微颤抖。
有一颗纽扣,像故意和她作对一样,怎么都扣不好。
席江燃想上前帮她,手刚伸过去的刹那,女人就往旁边躲了下。
眼神充斥警惕,睫毛与嘴唇都在发抖。
她虽然没说话,但恐惧清晰而见。
大概是那个眼神刺进他心里,席江燃的动作僵了一秒。
然后,手慢慢折回放入口袋,疲倦地闭了下双眼。
几秒后,他转身离开这狭小的空间。
化妆间有人在补妆,见一个男人从女更衣室走出来,惊得面面相觑。
他步伐沉重地走出去,摸出根烟抽着,拿下时,发现烟嘴上残着她的口红印。
摸了下嘴角,手指上多了抹殷红。
他闭了下眼睛,太冲动。
每每她对峙,他的大脑都不像平日那样可控。
烟雾缭绕,迷蒙着心智,让席江燃恍惚间想起多年前的事。
是的,他自己内心清楚。
是谁都可以,沈宴,张宴,王宴,他都可以忍,但偏独江清霾不行。
烟雾弥漫间,从走廊深处缓缓传来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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