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我等不了。”
苏晚筝的嗓音在黑暗里,缓慢且清晰,“我没办法再委屈自己300多天。别把我当傻子,席江燃,其实,你真想跟宋琉星分,根本就是一句话的事,哪用得到一年。”
一年,只是他的推脱,说到底,还是舍不得那朵野花。
一年后,她只会陷得更深,更加离不开他,他就更能在外彩旗飘飘。
“既然你放不开她。那我们还是开始谈的那样,如果找到小澈的骨髓配型,就……离婚吧。”
“离婚后,你和她好好在一起,给孩子一个有父亲的童年,也……放过我。”
该怎么开始,就怎么结束。
这是她能想到解决这段痛苦的最好方法。
一开始就是交易的婚姻,一旦加入感情,就变味了。
谁知她话音刚落,男人眉头突突地跳动,刚平息的情绪如过山车般瞬间高涨。
他摁住她的肩膀,将她困在墙角和自己胸膛的位置。
男人的手伸进她衣服时,她身体陡然发凉,颤抖了下:“席江燃!”
他的手顺着她胳膊摸过去,摸到她空空如也的手指。
脸颊猛然一沉,他将自己无名指上从未摘下过的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
将她抱在摇摇欲坠的木桌上,力道很猛,“又提离婚,又忘记自己为这两个赌气的字吃了多少亏?”
苏晚筝一巴掌想拍他脸上,被男人精准钳制住。
她手挣扎两下,毫无作用。
她胸膛急促地起伏,说:“我真想赌气,根本不会在这里跟你好言好语。我没闹到媒体,闹到席家,闹到世盛,是因为我还把你当丈夫看待,但你不要给我得寸进……”
“啊!”她话没说完,身体陡然一凉。
男人冰铁般的手桎梏着她:“照你意思,我还该‘好好感谢’你的恩德了。”
死死挣扎,掐咬尖叫,却终究不成办法。
“你这疯子!这里是更衣室!”
她心脏骤停般,拼命想躲,被他弄疼了,眼泪一下掉落。
衣服撕扯间,黑暗深邃,唯独门缝渗进的一点光,隐约能照亮男女喘息起伏的身影。
……
“她人呢?”
江清霾蹙眉看眼腕表,第一个节目就快开始了,她该给各个席位敬酒,却迟迟见不到人。
Sherry摇摇头,“从刚才就没见到苏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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