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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急速下降

但内心深处的自责感和愧疚感让我一直耿耿于怀,换句话说,当年,她正是为了救我才……

    头更疼了,我的脑海中蹦出了一个个影子,有的清晰有的模糊,甚至有些还很陌生,这是由深度昏厥产生的一种幻觉,我问过心理医生,她说这很正常,每个人的潜意识里都会藏着几个不同的自己,但要是反映在实际行动上就比较麻烦了,那叫——精神分裂。

    直到身体撞在什么东西上,我才缓缓苏醒过来,天上的星辰在剧烈地旋转,我似乎也在转,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那滋味儿就好像被绑上了一辆永不停歇的过山车……

    我在皮箱里勉强摸出了药瓶,可却找不准嘴的位置,大半瓶都撒在了地上,最后一只冰凉的手把住了我,我才吃力地吞下几粒,几分钟过后,我渐渐恢复,坐起来靠在一块大石头上缓缓吐气。

    阿菲把我的药瓶递给我,我刚想说句谢谢,她就转身走了,我这才注意到,其他同伴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也没比我好多少……

    十几分钟过后,大伙儿才恢复了活动能力,黑疙瘩给每个人都分了几粒药,说那是解晕车晕船的,大家服下去,顿时感觉头脑清醒了不少。

    在恢复体力的过程中,我们提到了那种“毯子”般的怪物,没有人见过,甚至都没听说过,不知是不是某种变异的物种。我沉默了半天,直到莫爷问我,我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们听说过‘吸血毯’么?是一种嗜血动物,有人曾在西南边境的原始森林里碰见过,伸展开就像一张大毯子,把其它动物卷在里面,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血吸干……”

    “兄弟,你是说,刚才那些东西——”黑疙瘩倒霉,刚才打滚儿的时候,棉帽摔飞,脑袋被石头磕破了,虽然伤得不重,但也流血不止,何爱娟正在帮他包扎伤口。

    “我们或许可以暂时称它们为‘雪毯’,南方热带有的物种,北方寒带也不一定就没有,只不过生活习性不一样,一个喜温,一个喜寒,但基本脾性都差不多,嗜血!”我说,可同时又感觉哪里不对,正在琢磨,但一看到黑疙瘩包扎好的样子,不由又是一乐,他头上被白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到真有点儿像古时阿拉伯人的打扮,同时,我心里又产生了一个怪异的想法——难道他们传说中的“飞毯”就是这种生物,被驯化后,成了人类的飞行工具?这说不定还真是个研究课题,以后有机会,一定找生物专家探讨探讨……

    我正胡思乱想,莫爷突然吸了口凉气,说好险好险!

    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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