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风吊着氧气,看着眼前这一幕龇目欲裂。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炙热的白气快速地在氧气面罩上起起落落。
陈启风嘶哑着喉咙喊:“司墨枭,司墨枭,你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男人……”
陈启风认定了要自己命的人就是司墨枭,再也没有以前的顾忌,骂起来特别顺口,“司墨枭,有种你就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只可惜他手术刚过,心有余而力不足,刚骂两句就脑袋有些缺氧,两眼直翻,差点喘不上气来。
司墨枭根本不屑理他,把沈星月从地上捡起来扔回轮椅上,推到陈启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床上的陈启风:“警方找过我!”
陈启风脸色一喜:“司墨枭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会有报应的,你想杀我,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司墨枭将沈星月往他面前一推,冷笑:“很不幸,这位沈小姐如实地向警方反应了我们的谈话内容,所以我会以污蔑罪起诉你,并且……”
司墨枭从口袋里取出一摞照片往陈启风枕边一摔:“这些将会是你在接下来的牢狱生活的证据。”
陈启风只余光扫一眼就知道那些照片是什么东西,那东西他的癖好留下证据。那些也是他曾经不好的过去。
沈星月就像陈启风的镜子,让他发现自己曾经那些以为傲的兴趣竟然如此丑陋令人羞耻。就像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人,突然看到自己在视频里的样子,原来所谓的潇洒和帅气都是他的自以为是,而事实就像小丑一样可笑无比,周围那些迎合他的人不过就是拿他当个笑话。
陈启风动了动手,想把那些照片扔掉,可是他伤的太严重,虽然挂着镇痛棒,但一动身体还是痛。
他看向沈星月,目光有些闪烁,也有些难以启齿。
虽然他听到沈星月告诉司墨枭,即便他再不堪在她眼里还是比“某些人”强。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他发现那些令人不耻的过往还是让他无法坦荡。
沈星月刚刚摔地还有些懵,身体也还很痛。
她还是敏锐地感受到陈启风的情绪,她用力尽去握住陈启风的手,认真地说:“没有关系的,那些都是你的过去,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现在,你的此时此刻。我们都曾经被有些东西蒙住过双眼因此犯过错,可是没有关系,我们改,我们改好就好了!”
这一刻,沈星月真切地从一个谷欠场混蛋的眼睛里看到了对过往的羞愧,也看到了他有了以前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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