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往他的饭里吐了几口痰,再没别的了,真的!”
封知平一愣,脸色发紫胃里翻江倒海,熊熊怒火烧得身上的伤也不疼了,上去就是一脚。
“卧槽,我弄死你!别拉我,今天不打死他我不就不姓封!”
激动之下连真姓都说了出来,还好同音不同调,人又激动,这才没让人察觉。
陈涉离得最近,一把将其拉开死死按住,看向陈阿满的眼神充满讥讽:“好一个不使阴招,你们桥西的杂役果真‘磊落’得很呐!”
“这都是小人一人所为,与桥西的其他人无关!”陈阿满急忙辩解。
“够了!这些小事以后再说,不要浪费时间!”
胡老再次打断,冷声问道:“姑且当你无罪,我问你,今日取饭时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比如某个人某句话与平时的表现不太相同,或者烹炒煎炸直至装盘时有没有人做过多余的事情?”
庆安插口:“烹炒不可能,那毒最忌高温,下毒通常是下在酒水冷食或者温热的饭菜当中,翻炒时的高温会毁了它的药性。”
胡老点点头:“你听明白了?从装盘到递到你手里,有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让你觉着异样?”
陈阿满想了想:“好像没有。”
“给我仔细想!”路伟暴喝,他惹的腥最多,急着搞清来龙去脉。
陈阿满一哆嗦,又仔细想了一会儿,犹豫道:“其他的倒没有什么,只有一件事算得上古怪。您知道,咱们点苍山从上到下都是习武之人,会做饭的不多,能做好吃的更少。我们杂役也就罢了,像破军阁这种外门重地可是很看重饮食质量的,咱们自家的厨子只能保证把饭烧熟,所以各阁经常会请附近镇上的大厨过来帮忙,而那些人通常也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会带几个学徒当帮手。今天也一样,菜是外面的厨子烧的,姓王,他有两个打荷的徒弟,一个姓马一个姓宋,可今天给我准备食盒的却是一个姓庞的徒弟,他应该是负责洗菜的才对。”
“您几位或许会奇怪,装盘而已,谁干不一样,可其实真不一样。他们做厨子的也有行规,什么级别的徒弟干什么活,洗菜削皮的不准切菜,切菜的不准打荷,打荷就是备料和装盘,那是最亲近的徒弟才能干的,也就是嫡传弟子,他们离的最近,能学到师父的真本事。那个姓庞的干这活就是越矩,轻则挨揍,重的话会被打断手臂逐出师门,他干这一行肯定知道规矩,可他还是做了,我还奇怪呢,笑他野心不小,现在想想,最有可能做手脚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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