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居伊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瞧了瞧苏晚筝,又别有深意地望向江清霾,“女朋友吗?”
苏晚筝连忙摆了下手,江清霾只平淡勾唇,重复道:“朋友。”
“可惜不行呢,这副耳环只是展览品,在秀场开始前已经被人定了。”
“谁啊?”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起来。
时博不知从哪出现,微笑着拨开二人的肩膀:“打扰二位,是席总叫我预定的珠宝。”
苏晚筝微微睁圆眼睛,呼之欲出的一句“席江燃要定珠宝做什么”的话,被理智拉控住,噎进嗓子里。
毕竟在公共场合,她跟席江燃的关系又总遭人猜忌,这样公开问显得太亲密,不好。
她敛了情绪,只淡然点了下头,对江清霾耸了耸肩道:“既然是他那也没办法。”
时博笑得有一丝欠揍:“抱歉,让苏小姐和江总扫兴了。”
他先前还不知道席总定这么贵的宝石做什么,现在明白了。
席总知道太太的品味,也知道她喜欢偏蓝绿色调的宝石饰品,特地提前预定了居伊的这一套。
席总不能到场,但送一套珠宝给老婆,也能当面截了姓江的对她的心思。
不在场都能把人压制得死死,不愧是他。
江清霾淡拧了下眉心,却伫在那没动,朝向居伊微淡露笑:“这套珠宝他交了全款吗?”
居伊摇摇手指:“只交了定金。”
他眉眼静淡地说,“他开价多少,我提百分之十。”
时博闻言,脸上笑容骤然一变。
他忘记了江总这人从不轻易妥协,更不甘心处处被席江燃压着。
他换了副好言相劝的态度:“江总,算了吧,一套耳饰而已何必破那个费,再说席总也不是买给太太,他就自己收藏着玩。”
后面那句话是谎话,显然有几分心虚。
“时叔叔说得对,我也不是很想要,你别乱花钱了。”苏晚筝在旁看得也着急,她没想过有一天江清霾也会变得这么不理智。
江清霾倒不为所动,仿佛那花的不是他的钱一般,盯着她玉润小巧的耳垂,语气少了分凌厉:“只是觉得与你般配而已,耳朵上的饰品是该换一换了。”
“……”真买了她也不敢戴啊,掉一只那该得多心疼。
更重要的是,江总一旦送她礼,她得在其他方面还给他的。
已经欠了江总那么多东西,她真不想再欠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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