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衿会心一笑,他这个同性缘,异性缘都不好的儿子居然有一天能都被人如此维护,老母亲很是欣慰啊。
安女士的沉默在石敞圃眼中成了犹疑,石同学半蹲下来凑到安衿面前再度强调。
“反正老师说什么都是对的,老师不会说错的,老师超级帅,老师一级棒,老师最厉害。”
就差没头动尾巴摇的唱起来,石敞圃低着头再度认真强调。
“我们老师特别伟大,您只要记得他厉害就对了。”
这怕不是和她拿错了剧本吧?安衿有些挫败的想。
“阿姨 您记得了吗?”石敞圃再度凑近,一本正经的强调。
“啊?哦哦!记住了记住了,你老师最棒,你老师最牛,你老师天下第一,全世界宇宙无敌。”安衿倒也算配合的说。
“哇哦,阿姨你学贯口的吧!这双押押的,双击666哇!”石敞圃一脸羡慕的问。
“嗯,还好吧家里有个相声爱好表演者,熟听贯口一百首,不会贯口也能吟吧!”安衿模糊的说。
“这样啊,阿姨您知道德云社吧?我最喜欢小岳岳了,当然德云社的门面担当郭麒麟也不错。”
作为榆家唯一一个看脸爱好者,安衿女士最有发言权:“看脸,那不是张云雷更胜一筹吗?”
“哇塞,阿姨你还知道张云雷啊?他……”
“咳咳。”榆次北轻咳,一脸兴奋的人默默噤声。
“阿姨你只要记得我老师天下第一就好,别的什么都不用管。”说完这句,乖乖退到后面,做了个拉封条的动作。
榆次北清了清嗓音,官方且微笑的问:“请问,您到底哪不好?”
“这样啊,我心脏不好。”
演,接着演,倒挺像,榆次北看着她一副看你演到几时。
“这样啊,那说说是怎么不好,什么原因?”他公事公办的问。
“因为我儿子最近总生我气,原因嘛我和我老公把我儿子气走了,他最近都不太爱回家了,我这心里一难过,就浑身不舒服,我现在啊是这也疼那也疼。”安衿捂着胸口,又按按膝盖,摸摸胳肘。
戏做的倒是足,只是眉尾吊着的笑意,泄露了直白的心思。
石敞圃没忍住,义愤填膺道:“太过分了吧!怎么能因为父母说两句就不回家呢?”
话刚说完,榆次北抬头,凉凉看他。
“老板,不是我想说话,我就是觉得阿姨好可怜,想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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