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凝也不气恼,反唇相讥:“是吗?那榆医生给我点外卖那会怎么不说自己急不可耐呢?”
她怎么有种要是不打断这男人一定会说按照三月就该谈婚论嫁,问名纳征。
坦白讲,她并不想将那天的外卖拿出来讲。
那是她为数不多温暖里,一件很值得回忆的事情,所以她不想轻易拿出来作为攻击的筹码。
明明这个男人也给过她很多感动,明明这个男人早上还温言细语的同她去科普那些她未知的领域,明明这个男人昨晚刚带她领略了一场星空盛宴,明明这个男人昨天能陪同她一起历经洗涤和她感受科技。
短短数日,这个男人给她的温暖要大于活过的这些年获得的感动。
细数感恩,她不是也不想同他翻脸。
仅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到底是恼羞成怒还是一语成谶的说到了她心里?
眼下,祖凝不想去细究他哪句话背后的深意。
私心,也同样不想默认这一说法,可是有些玩笑,她很介意,尤其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脸色忽撂,重新从小公主变回冷面美人。
车厢里气氛陡降,一时间谁也没率先打破宁静。
不破不立,这个道理榆次北是懂得,所以他始终站在一个边缘化的位置去一点点试探,这是底线,也是他迄今为止,唯一能做的事情。
舟安的早晨,没到早班高峰期的路上车辆稀少,她开得虽不算快奈何清晨不堵,再问不出个答案她真的不知道还可以往哪开。
负气的人遇上前面的红灯,挂到P档,手肘撑着方向盘,侧着身体一本正经的问:“如果榆副主任的家庭住址是秘密的话,那么不好意思我只能送你去舟大附属医院了。”
“毕竟,医院可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去的地方,谁要有……”谁都可以去。
看着她狭瑟的模样,榆次北忍住没笑。
“哦,凝凝是想看我穿着这一身去单位吗?”
祖凝上下乜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的确,两人的服饰眼下属于招摇撞市类,的确不怎么适合去单位这样的地方。
她扶额,顶嘴道:“谁让你不告诉我你家庭住址来着。”
榆次北故作失落,伤心又含蓄的埋怨。
“凝凝,那天我给你点外卖,可也没问你家庭住址呐?”他亮而耀眼的眸子里澄澈干净。
这一瞬间,直白又带有一丝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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