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二胡的青年男修与吹唢呐的弟子,两人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握着乐器的手隐隐颤抖着,连吹出的声响都弱下许多。
两人面色泛白,却还在负隅顽抗。
特别是拉二胡的青年男修,神色冷到至极,似对自己的不敌难以置信,目光深深地掠向病弱少年。
他弦弓架在琴上,左手拇指顶住琴颈,四指压在指板和弦上,低沉嘶哑的锯木头声音骤响,声声三弦,一声紧似一声,琴峰忽然一转,拔高教度,似一股强劲的风暴,在空中划过一道如利刃的弧度,以尖利如锥的锐音直刺病弱少年。
病弱少年不慌不忙躲开了这道以声为刃的攻击,随后还以一击,锣声仿佛轰然炸开的一道雷霆,挟裹着将人生生从棺材中劈诈尸之势,朝着青年男修而去。
就连躲在树梢上的陆尽欢三人都觉得耳膜又开始颤抖了。
下一刻,青年男修与吹唢呐的弟子皆翻飞落地,脸色苍白的与先前跌落在地的“难兄难弟”们达到了动作同步成就。
病弱少年唇角噙着春风般温煦的浅笑,他收回手中乐器,抬步上前,温文有礼的抬头道:“师兄师姐承认了。”
倒在地上的众人:“……”
承认你爹呢?
你这根本就让了!!!
——
见此,树上的宁郃都忍不住悄咪咪给陆尽欢传音:“欢欢,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在白给的过程中,享受白给的快乐?”
陆尽欢:“……”
神他妈白给的快乐!
白给有个屁快乐啊,世上只有白嫖才是真正的快乐。
不过这群音修实惨了。
打又打不过人家,偏偏打你的那个人还打完你以后,斯文有礼跟对你说声“有劳承认了”,让你发火都显得是你斤斤计较。
虾仁猪心,不过如此。
——
而此时,病弱少年明显心情极好,他慢悠悠地上前。
还不待他说什么,那位燕姓女修当即指责道:“温尘,你太过分了。我们是同宗弟子,应该一致对外,你居然要夺取同宗师兄姐的白玉牌,真的是……”
病弱少年温尘原本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唾骂的,但听到她所说的话之后,眉间闪过一丝不耐烦,储物袋中光芒一闪,他的那副铜锣乐器再度出现在他手中。
下一瞬,那燕姓女修便被他打晕了。
“吵。”
青年男修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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