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一方迟疑道:“包先生你看,我。。。。”包仙寿道:“蔺兄要是不想见曲总堂主,庄上还另有后门,只是委屈蔺兄了。”蔺一方连称“不委屈”,跟家人从往后门去了。
包仙寿请梅占雪到别处暂坐,让家人撤去屏风,这才带着儿子来到大门口迎接曲鼎襄。
门前除了随从马匹,一前一后立着两个人,正轻声交谈。包仙寿从未见过曲鼎襄,抱拳拱手道:“曲总堂主的大名在下是久仰的了,只是无缘得见,还得请二位给在下一个明白。”
曲鼎襄道:“在下曲鼎襄,这位是敝师弟,杨震时。”
包仙寿道:“原来是通月剑杨六侠,也是久仰的了,二位快里面请。”
进厅落座,包仙寿不便动问二人来意,只说些闲话。曲鼎襄道:“包先生不要客气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不瞒你说,昨天到你府上闹事的人,底细我们碰巧知道一些。眼前这个事,不知包先生有何打算?想如何应对?”
包仙寿面有愧色,说道:“就在刚才,我才得到开南镖局梅老镖头家梅占雪小姐好心转告,得知闹事的是乱人盟的人,他们之所以如此吵闹,原是想要夺我家的一本书。至于该怎样应对,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曲鼎襄道:“梅姑娘还在府上么?庄主何不请梅姑娘出来,咱们见见?”包仙寿连连说好,命包洪羡出去,请来梅占雪。
相见已毕,曲鼎襄道:“春里正月二十一日,本是我苏显白师兄的忌日,我便到沂山代全堂兄弟祭拜苏师兄。回程的时候,就未走旧路,而是转道东京,沿官道南下。敝堂在东京有些生意,平时都由杨师兄照看,我去东京,一是看看生意,也是看看兄弟们。”
他说的轻描淡写,包氏父子梅占雪听了却暗自动容。义血堂总舵在杭州,在东京却有生意,且需义血堂七剑一刀的通月剑杨震时坐镇,生意想必小不了。
曲鼎襄道:“敝堂兄弟全都有老有小,这许多人口,不想法子吃饭又怎么能行?”包仙寿道:“人活世上,第一大事那就是吃饭。”
曲鼎襄道:“还是在泰山附近,我就遇到了乱人盟的人四处生事,却还没有多少过分之处,我也就没理会。到了东京,他们倒安稳了,再不见有动静。不久弟兄们回报,说他们南下了,我也就跟了下来,反正我们沿路也有些生意,就是在你们麻城跟光州,也有些铺面。包先生,敝堂在此地设有铺面,可不是为了要探听你的什么事。”
包仙寿道:“曲总堂主言重了,我还不会那般憨蠢,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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