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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1 发落

带水。

    昭真帝笑着点头:“是,母后说得极是,这个家还须有您坐镇才行。”

    “我这把年纪了,还能管你几年?”太后拉起一旁女孩子的手,道:“日后还得看昭昭的——”

    说着,同未来孙媳交待道:“他们谢家的男人,多少都有些傻的!没法子,祖上的根儿便是如此……往后可得辛苦你多教着些了。”

    昭真帝很认真地点头,拍了拍儿子的肩:“听着了吧?傻些不当紧,只需听媳妇儿的话。”

    少年人很从容地点了头。

    纵然没觉得自己傻,但听媳妇的话这一点他是十分赞成的。

    一家人边走着,边说着或正经或玩笑的话。

    “回京之后,宫中里里外外还需仔细查一查,今日瞧见的且是带了出来的,你又有心疾在身,可不能马虎大意了去……”

    “母后提醒得是,儿子定会详查。”

    “……”

    相互交待罢一切,几人在前方分道而行,谢无恙陪着许明意往住处而去。

    “手可还疼了?”谢无恙握起许明意的手腕,她双手掌心被缰绳磨破,此时缠着伤布在。

    “小伤而已,你不提我倒忘了。”许明意转而问他:“你呢?背上的伤可要紧吗?”

    今日自狩猎场回来之后,她便没能见得着他的人影。

    他忙着亲自带人追查惊马之事,想必也无暇顾及身上的伤。

    “郑太医看罢了,只是皮外伤罢了,我无妨,只是叫你受惊了。”他握着她手腕的力气微重了些许,想到今日山中的情形,他仍有些后怕自责。

    本可以更谨慎一些的,此类可避免之事,今后再不会发生第二次——少年在心底保证着。

    像是察觉到他的心思,女孩子道:“受惊谈不上,我才没怕呢。”

    不过,百密一疏是难免,吃一堑长一智也是应当的。

    记下这个教训就是。

    她看着前方小径上的月色,忽而有些感慨道:“陛下待元献皇后当真长情……”

    在此之前,她当真没想到,海氏是假的,连唯一的公主也是假的。

    若说之前是因防备心重,不愿让不明用心者近身,可前不久有大臣提议充实后宫,也被四两拨千斤地拒绝了。

    真论起来,陛下如今尚值壮年,余生还有很久的路要走。

    但这是陛下的选择,人能够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总还是好的。

    只是,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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