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何瀚文顺着李凊的脊背,轻轻一捋,捋的李凊舒服的直接伏在案桌上。
“嗯,再来一次~~”李凊觉得舒服,换了个姿势,又要讨抚。
何瀚文在席上重新坐下,将毛笔的笔杆叼在嘴里,然后从牙缝里哼哼道:“今儿带的什么?”
“有知草喵,放在老地方。快,再给喵来一下!蠢家伙!”李凊不满的说道,她蠕动了一下身子,却撬起尾巴在何瀚文面前摆弄。
何瀚文听了李凊又给他带了新的草本植物,便满心欢喜的又顺着李凊的脊背一捋,李凊舒服的将眼睛微微合上,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嚎叫。
李凊:“曹操又来信了?”
何瀚文:“可不是,孟德兄怕是要遇到他人生中的一大难处了。”何瀚文翻了个白眼,然后用牙齿将毛笔的笔杆咬的上下翻动。
李凊:“就你坏主意多,想好怎么帮他了喵?”
何瀚文:“嗯。。。”何瀚文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按照原本历史中的走向给曹操建议。
李凊见何瀚文主意未定,便也不管他。她现在可舒服着呢,因此她三扑两扑,钻进何瀚文怀里,暖暖和和的又开始打盹了。
何瀚文轻轻搔着李凊的毛皮,一边思索。最终,他决定不给与曹操过多的提示,但他要在里面占得一些好处。
于是他将毛笔从嘴里拔出来,用左手拈住右手的袖袍,在一份竹简上缓缓写来:
孟德兄,瀚文无碍,身体渐佳。
瀚文每日劳形,皆为兄所事之事。
瀚文自忖孟德兄其实早有主意,但心内犹忧。故弟有几言,望兄见之。
洛阳权贵云结,官宦子弟动辄翻云覆雨。若孟德兄想威加于海内,则需修缮府邸,张贴告示,以正法度,此其一也;
乱世用重典,如今洛阳城中,乌烟瘴气,一片腌臜,虽不及乱世,却可称乱城。故孟德兄可严酷礼法,有违者,按律擒之、宣之、判之,此其二也。
孟德兄可从次级权贵,依次使得此法。若有大权者闻之,也可震慑,以为借鉴。
写罢,便唤巧儿将竹简装了,送与曹操。
※※※
与此同时,洛阳西街寻欢台。
白马金鞍从始皇,旌旗十万宿长杨。
楼头小妇鸣筝坐,遥见飞尘入上党。
驰道桃花满御沟,红妆缦绾上欢场。
金章紫绶千馀骑,寻欢台上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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