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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玉雕的拱桥,架在遥远的天边。风停云栖,惟有依稀几粒晨星,闪烁着微弱的光亮。

    水虹觉得有一股汹涌的热流,在她心里奔涌。她不想被动地等待舒丽的进攻,像许多女人常犯的错误那样,整日提心吊胆地防范着假想敌的入侵,却不知道自己的缺口在哪里。与其让舒丽在日后虎视眈眈地觊觎着自己,把舒丽当成一个神出鬼没的阴影,或是一个声东击西的偷猎者,那她何不邀请舒丽走进他们的生活,坦坦荡荡地进行一场限时竞赛呢?

    她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画面。她决定要按这个想法去试一试,为了自己、也为了她和周由的爱。也许这是一场惊险的赌博,很少会有女人愿意尝试如此冒险的实验,但她的赌资不是金钱,而是智慧,是女人的自我和自尊;那也许是一次平等而友好的较量、也许是一场费时耗力的拉力赛,但至少不会再有舒丽总像是躺在周由的另一侧那种感觉——她们之间终有输赢。

    周由一直睡到临近中午才醒。那时水虹正走进卧室,打算去叫他起来吃午饭。

    周由睡眼蒙眬地向水虹伸出手说:“来,过来,坐到我身边来……我就喜欢看你静静沉思的样子,一点浮躁都没有,美极了,我真想现在就画你……”

    水虹吻着他,笑笑说:

    “别老画我了,画我的那些人体,现在又不能拿出去展览,你昨天不是为我描述了一幅画面么,那可是一幅有意思的作品……”

    “什么画面?”

    “睡一夜就忘啦?就是舒丽在楼梯口的那幅呀。”

    周由捋着头发笑起来。“噢,我想起来了……不过,那只是说说罢了,哪能真的画呢?”他说着,终于清醒过来,急问:“你想让我画舒丽?嗳,这不是故意将我的军么……我懂了,你这是惩罚我呢是不是?”

    见水虹不答,他想想又说:“昨天的事,不是已经过去了么,舒丽已经答应我,以后我们只是朋友关系了……如果你不高兴我们做朋友,我,我马上可以和她完全断来往的。水虹,这只要你说一句话,你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

    水虹在他鼻尖上按了一下,说:“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按照惯例,当然只好由男人来选择了。可惜女人之间不能决斗,输的那一方,自然是不服气的。那就留有隐患。所以,让男人来仲裁,对于女人来说,不大公平。”

    “哈,想不到秦水虹女士还是一位女权主义者呢。”

    “这和女权主义没关系,我最不喜欢套什么主义了。这其实只是我和舒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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