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辰是耶律楠的长子,今年十七岁,身穿深蓝色织锦衣服,腰系白色织锦腰带,将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戴上白玉发冠,插一支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耶律楠本来就不高兴,听到儿子这番话,气得将一只手往食桌上用力一拍。
食桌被拍得震动一下,其中一个酒壶倒在食桌上,酒水顺着食桌流淌下来。
所有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
“ 辰儿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这样对父皇说话,” 耶律楠严肃道,“ 当初父皇把太子之位传给云儿,父皇知道你心里一直不痛快。”
耶律辰气愤地说:“ 是,儿臣心里的确不痛快,耶律云不就是死了一个母亲嘛!您对他百般宠爱,把原本属于我的都给了他,而我什么都没有。” 说到这,他流下眼泪,接着说:“ 父皇,儿臣对您百依百顺,一直都孝顺您,可您却偏心,只喜欢耶律云,这几年来,耶律云从未叫您一声父亲,您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 住口,” 耶律楠气愤地说,“ 你说够了没有。”
这时,司马荣劝说道:“ 好了好了,俗话说父子没有隔夜仇,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生分。” 刚说完,耶律楠问司马荣:“ 荣儿,你父亲为何不来?朕早就派人去通知了,到现在都不来,莫非还在因为上次的那一巴掌生朕的气?”
“ 陛下,父亲哪有那么小气,父亲现在是向阳王了,俗事缠身,忙得很,哪有空呀!” 司马荣娇滴滴地说。
“ 忙得很?” 耶律楠严肃道,“ 这大过年的都这么忙,那朕就把向阳城收回,让他当个奴才。” 话刚说完,就在这时,司马笑天走了进来,说:“ 那微臣要感谢陛下收回向阳城。”
看到司马笑天走了进来,耶律楠责怪道:“ 这段日子你都干嘛去了?搞到现在才过来。”
“ 微臣去了家乡。”
“ 你没去向阳城?”
“ 向阳城在边疆,太远了,微臣不想去。”
“ 想不想去随你,” 耶律楠说,“ 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今夜是除夕夜,朕通知你过来,是一起吃年夜饭的,过来坐吧!”
“ 微臣还是站着吧!”
“ 哪有吃饭站着的,朕命令你坐下。” 耶律楠严肃道。
“ 是。” 司马笑天走到食桌旁边坐了下来。
司马笑天坐下后,耶律楠对站在身旁的戚勤说:“ 戚勤,去东宫看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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