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绰不敢再争辩。
“小堂叔身为大魏藩王,应该熟知大魏律法。
别说那默村,就是所有藩王的封地,也全都是我大魏的土地。
所有的矿藏,也全都是属于大魏,属于朕的!
朕的矿藏,轮得到你亲自去查勘?
你那脸皮得有多厚,才说得出将朕的矿藏献与朕这种屁话?!”
天子爆粗口!
不仅是跪在地上的魏绰,就连站在一旁的小年公公和藏在书架后的萧姵以及两名宫女都吓了一跳。
魏绰恨不能寻个地洞钻下去。
他肯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听母妃的话。
什么皇帝陛下自小就是个心软的人。
什么若非你父王当年豁出性命,如今坐在龙椅上的还不知道是谁……
一言不合就翻脸,这叫心软?软个屁!
还是魏祁那厮狡猾,好好在王府里躲着享清福,皇帝陛下再大的怒火也发不到他身上。
魏绰抱着胸前的火腿,磕头如捣蒜:“微臣糊涂,微臣该死,请陛下恕微臣年轻不知天高地厚……”
“好了!”天庆帝睨着狼狈不堪的年轻男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也不是那等六亲不认心狠手辣之人,宗亲的脸面还是要顾及的。
更何况先帝当年也曾嘱咐朕,要好生照看广陵王一脉。”
“微臣叩谢陛下。”魏绰又狠狠磕了几个头。
天庆帝沉声道:“既是受了重伤,就留在宫里请太医好生医治,什么时候伤彻底养好了再说。
至于对你和魏祁的处置,等朕的旨意。”
魏绰再次叩谢皇恩,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皇帝陛下这话是几个意思?
让他留在宫里治伤也就罢了,什么叫伤彻底养好了再说?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胳膊要想痊愈,至少得三个月。
母妃虽然厉害,但一个女人家势单力薄,无论如何也不是萧家人大宋对手。
三个月以后,萧思怡估计都另嫁他人了!
天庆帝才懒得与他纠缠,吩咐小年公公送他下去休息。
魏绰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留在了宫里。
另一边,广陵王太妃和王府长史兰澄敲开了定国公府的大门。
二人并不知晓魏绰做的那些腌臜事已经彻底泄露,还以为萧家只是为两王争女人的事情打算悔婚。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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