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只有我能做了。”倪修心情有些沉重,也不知道接下来要见的,会是何方神圣。
钱浩思听言登时恼了:“你的意思是不带上我们?什么叫我们的任务?难道我们的任务就是给你掏银子?”
倪修挑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并无意外的姬无双:“除祟不是能打能杀就可以的。还需要脑子。不是之前还嚷嚷着要跟你舅舅一同修习吗?那就好好学着点。”
从未被人怀疑过自己的能力,钱浩思脸色铁青,想要出言反击,偏生自己对吕夫人的事情一点头脑都摸不着,只得蔫蔫然,闭了口。
待倪修走远了才问姬无双:“她这是去哪儿啊?”
“赌场。”
“赌场?”
“嗯。”
“……”
钱浩思百思不得其解,姬无双也不急,只让他自己静静去想。
毕竟,思维这种东西的培养不是手把手就能教会的。
赌场内。
倪修看了看同桌的另外三个女子。
赌局还未开始,就都是一脸紧张。
独一个似乎淡定些的,看上去已是五十多岁的模样,正坐在倪修的对面。
倪修看她时,她也在看倪修。
烛光因照着她的眼睛,透着些许癫狂。
倪修心下了然,此人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坐在这个桌上了。今日出现于此却不紧张,恐怕是铁了心的要孤注一掷了吧。
主局的还没来,倪修友好地开口与她们搭话:“我姓谢,叫谢婉儿。几位姐妹都怎么称呼?”
吕夫人本就是深闺女子,不常外出抛头露面,再加上她死时已经老到看不出她原来的模样,就连吕家人找到她时都是靠着她常年带在手上的翡翠镯子才认出她来。因此,在吕家的压制下,吕夫人的事情并未传得沸沸扬扬。
但是这里的人肯定是知道的,不管是幕后开设赌局的人还是与她一同参加赌局的人。
于是她便干脆扮作吕夫人的侄女前来,随意取了个名,冠上了吕夫人娘家的姓氏。
换位思考,如果她自己是战战兢兢,躲躲藏藏的凶手,也应当不会想到查案的人会扮作死者的家人前来参赌吧?而这种时候,老客的家人,也算是“熟人”,反而更容易使她相信。
“呵!”那个老妇人嗤了一声,“坐上了这赌桌,就是仇人。装模作样的干什么?还是趁早收起你的伪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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