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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山下山上

没人行走了,眼下赤云观表面上看一切如常,恐怕有埋伏。”

    裴书白闻言连忙低头瞧地上的雪,果然如师父所说,地上的积雪已深,想到刚来赤云观的那几天早上,马扎纸都是大清早起来便在院里扫雪,以他的习惯,不可能放着积雪好几天不管。一念至此,裴书白一颗心砰砰直跳,公孙忆轻轻的摆了摆手,猫着腰在墙头上面潜行。

    裴书白紧紧跟在公孙忆身后,二人来到了后院墙头之上,公孙忆见这后院也没人,当即轻轻落地,再三确认没有危险,才让裴书白跳了下来。

    二人悄悄来的窗户下面,公孙忆轻轻将窗户抬了条缝,借着月光朝屋子里瞧去,这屋里被翻动的乱七八糟,哪还有马扎纸的半点影子,公孙忆一翻身进了屋子,抬窗翻身落地关窗一气呵成,竟没发出一点声音。

    黑暗中公孙忆在屋内站定,除了咚咚的心跳之外,耳朵里再也没有其他一点声响,这赤云观里,恐怕是没人了。

    公孙忆这才走到门边,将门打开让裴书白进来,借着月光找到了地上的烛台,随后取出火折子点亮。这才看到屋内陈设。

    外屋的炉火已然熄灭,冰凉的炉膛内还剩下一小截没燃尽的柴火,屋中桌子椅子碎了一地,盛放海松子的碗倒扣在地上,海松子被踩的稀碎。最让人放心不下的,还是地上的斑斑血迹。

    裴书白声音都在颤抖:“师父,不会有事的吧?他不会有事的,您说是吗?”公孙忆眉头紧锁,屋内俨然一副被人打砸过的痕迹,而且马扎纸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公孙忆没有回答裴书白的问题,反过来问道:“书白,你把极乐图放在什么地方了?”

    裴书白道:“走之前我把锦囊和凤舞剑放在了神像背后的梁上。”

    公孙忆听完,立即出门直奔前厅,不出所讲,这里的景象更为凌乱,烛台香炉散落在地,虽说赤云观没香火,神像也不如一般道观那样气派,可终归是息松道人一砖一瓦自己弄起来的,虽说不大,但颇具神韵,可眼下哪还有一丁点道观模样,倒像是一间杂物室,两个蒲团撕开扔在地上,厅内两根立柱也被挖空,神像横躺在地,头颅已被剁开,内膛掏的干干净净。

    在院外,公孙忆师徒二人还抱一丝希望,可屋内景象瞬间击溃那一丝侥幸。裴书白没了主意,只得听师父安排。

    公孙忆抬头去看横梁,那横梁之上吊着一人,饶是公孙忆这般镇定之声,乍看之下仍旧一怔,梁上悬着的是一个纸人。可那纸人并不轻盈,悬在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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