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子’,早被人拿去京畿军营了,此时十万京畿军正在赶来皇宫的路上。”
“……”
玉玄矶犹如风化的僵硬身躯一动不动,简直震惊到无法呼吸。
暗自感叹,自己与冷青堂千算万算,终是疏忽了眼前这人、这最大的敌人!
“你…一直都在装疯卖傻——”
一声怒吼抛出的同时,铁掌扣向宸王的脑顶。
宸王面色沉寂如常,侧身跨出一大步让过攻击,长臂挥洒,宽袖“喇喇”化风。
霎时,凌厉的气息阴冷凝聚成形,仿若肉眼看不到的锋利武器全面攻向玉玄矶的面门。
道士身形腾空化解了杀机,两人拳脚相加斗过十几式。
倏然间玉玄矶感觉背后似乎有人,正像鬼魅一般紧随他的步伐,行动敏捷无声。
玉玄矶掷拳破开宸王的攻击,正要旋身对付背后之人那刻动作缓慢半拍,猝的感觉脊梁一热。
利物破开皮肤的痛感随之而来,偏偏又是命中主穴的偷袭。
玉玄矶四肢瘫软侧身道地,强忍剧痛呼呼粗气直喘,愤然望着身着夜行衣的陌生人走到宸王的面前,曲膝跪拜,毕恭毕敬道:
“卑职回来晚了,害主子受惊,罪该万死。”
宸王眸色淡淡,负手绕过部下,缓步靠近再无缚鸡之力的玉玄矶。
他像是从地狱归来的神魔,浑身戾气透着屠戮与血腥的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月光下,那对足以摄魂的阴冷眸子微垂,轻睨玉玄矶的狼狈,清冷俊逸的面容上,过一闪而逝的肃杀。
把玩十指,宸王悠悠说着:
“你当初泼过本王一身童子尿,如今本王不杀你只废了你一身武功,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玉玄矶引颈仰视宸王,猩红的眸底杀机尽数浮现,无奈遭人暗算身子无法动弹,即使挣扎多时也于事无补,清俊的五官凝聚无限怨恨:
“你在皇宫里装傻蛰伏许多年,眼下居然盗取虎符引京畿军入宫,莫非想要谋反?”
随着“谋反”二字出口,一抹凉气徒然蹿上脊背直达后脑,玉玄矶语顿错愕,额两侧的太阳穴突突乱跳不已。
宸王凉薄的目光直视玉玄矶一个寒战打过,逐的抿唇轻笑,声音细渺如风:
“怎么?国师与东厂提督一直都在筹谋的事眼下由本王接手来做,竟也会心惊胆寒不成?”
“……”
玉玄矶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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