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多怪,小白花,你要学的还很多。
回到顾府,南奕直奔顾父的书房,关于顾笙的性情突变,他有无数的疑问。
顾府人丁稀薄,到了顾笙这一辈,也就只余顾笙这一根独苗苗。
至于顾笙的娘亲,据说生下顾笙之后福薄便撒手人寰了,顾府下人没有记忆,就好似这个人从来不曾存在一般。
所以,想探寻顾笙的回去,唯有顾父。
“请进。”
顾父是典型的书生形象,儒雅温和,说话也是循规蹈矩。
这样的人是怎样教养出顾笙这般性情乖张,还爱使坏的女儿的。
“伯父。”
顾父放下手下的笔,笑意盈盈的看向了南奕。
“子清来了,快坐。”
“子清,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顾父净手,命侍女煮茶。
“伯父,你可知顾笙性情突变是为何吗?”
南奕总觉得顾父与顾笙之间的父女关系颇有些诡异。
无论顾笙怎样造作放肆,怎样在上京城中横冲直撞,顾父都不曾开口规劝过顾笙。
是纵容,但更多的是一种盲目的信任。
什么时候,身为父亲竟然对女儿还有那种近乎盲从的信任了。
“笙儿受伤了?”
顾父闻言反问道,骨节分明的手又一刹那的颤抖。
南奕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顾父,为何他一提顾笙性情突变,顾伯父首先想到是顾笙受伤呢。
南奕眼珠转动,思索着其中的关系。
的确,顾笙受伤了,如果崴脚也算得话。
只不过他从没把顾笙的崴脚放在心上,那般强势乖张诡谲到极致的人,岂是崴脚能够奈何得了的。
“顾笙崴脚了。”
南奕不疾不徐的答道,向来冷漠如寒冰的声音多了些意味深长。
看来他与顾笙朝夕相处数年,依旧是不了解顾笙啊。
崴脚……
顾父嘴角抽搐,低着头嘴角上扬。
顾笙这算不算是阴沟里翻船……
“伯父,顾笙崴脚与性情突变可有关系?”
仔细回想一下刚才的情景,的确玩是顾笙从酒楼二层跳下崴了脚才变得含羞带怯娇滴滴的。
“伯父也不清楚其中的关系,只是笙儿幼时几次性情大变都是受了伤,所以我才有那一问。”
“你不必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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