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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二章 冬去春又来

既然说是那便是了只是我的图谋不不便告诉你。”

    观沧海按下这节道:“也好我们不问缘由只问结果只怕我不能应承你我父也便是你师父曾经受过何戢长辈的恩惠如今对方执信物所要承诺来了我身为人自当代父行事。”

    同样是承诺边是父亲欠别人的边是他方才输给容止地这却要如何衡量?

    容止静静等着观沧海的后。

    观沧海笑了笑道:“所以你我再比场倘若你赢了便可提出让我违背父亲遗言如此来我放弃此行目的也不算为难倘若我侥幸胜过那么方才你赢我的那局便作废。”

    容止心中权衡知道这是观沧海让步的限用两个承诺去打败个承诺这对他而言已经很宽松了便点头应承下道:“如此甚好师兄可是还要手谈局?”

    他故意如此说观沧海也不动怒只平稳道:“你如今棋艺我已不能比倘若再来局便是我存心让你了。”他伸手将棋罐朝容止那边推去随即拿起鱼竿站立起来“以我们的武艺决胜负吧如此也算简单明了。”

    观沧海单手握竿鱼竿梢端轻轻点在雪地上纵然手执的不过是普通竹制作的鱼竿但容止知道这鱼竿在观沧海手上会化作可怕的利器。

    数年前他们分别之时他便不是观沧海对手如今数年过去观沧海潜心静修他却身体遭创健康大损差距更是加大。

    但是容止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掀开棋盘棋盘下地雪地里埋着柄通体漆黑的长剑连剑柄到剑鞘都是深沉得不带丝杂色的乌黑……拔出剑来剑身也是漆黑如墨。

    既然在此阻拦观沧海他便做好了这份准备。

    这是师兄弟之间地默契也是他们的交易法则。

    “看”着容止慢慢地站起来观沧海凝聚心神全身戒备虽然几年前他是比容止稍强但是他父亲曾说容止地天分高于他假以时必然越他地时候也不知这个时候到了没。

    容止站直下秒他忽然整个人倒在地上。

    冬去春来晃眼又是春复返。

    楚玉连同桓远行人逃出南宋进入北魏已经在洛阳城中住了段时。

    这年的春天仿佛来得别早冬眠地酣睡尚未足够便迎来雪融冰消从泥中冒出来小小尖尖的可人新绿。

    但是楚园之中依旧残留着冬的缱绻慵懒楚玉直睡到上竿才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足足花了个时辰慢悠悠地洗漱吃饭又在宅院里闲逛了会儿才找来幼蓝问话:“你没看到桓远?”桓远又不见人了平里最常待的书房也找不到他。

    幼蓝想了想恭声道:“桓公今天早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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