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杨森不可能是将本来就为数不多且战斗力不强的部队分给其他人来掌管了。
所以，张天海可以说是用屁股都能想明白了，杨干才与杨森是什么关系了。
“那……杨干才这个人，你熟吗？”张天海又问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
“还行，接触过几回，因为他不大好说话，所以我也懒得跟他打交道，他们川军旅在平江驻扎期间，大奸大恶的事情倒没有干，就是军容军纪很差是真的。”罗为民如实回答道，想了想，他又添加了一句话：“他们的部队，和您的部队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萤火之光怎能与皓月争辉？”
对于罗为民口中的马屁话，张天海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过滤，最终得出了一个结果：这个川军旅的确是烫手山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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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接触过几回，因为他不大好说话，所以我也懒得跟他打交道，他们川军旅在平江驻扎期间，大奸大恶的事情倒没有干，就是军容军纪很差是真的。”罗为民如实回答道，想了想，他又添加了一句话：“他们的部队，和您的部队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萤火之光怎能与皓月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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