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胀鼓鼓的,忙去盥洗室,解了小手。仍然觉得腹部有些坠胀,趁师生不注意,悄悄走下山坡,踏着碧绿的芳草,散起步来。站在江边,看着江水缓缓流动,望着对岸隐隐青山,享受着清风吹拂,又听听院子里的欢声笑语,心里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玉姿微微一笑,然后接着往前走去,不觉已经绕到海楼的另一端了。玉姿准备走上来回到院子里,却见不犟、大通、必同三人坐在一块陡峭如削的大石头上,谈兴正浓。玉姿忙悄悄走近了。必同笑道:“犟驴子,你该心满意足了,重点大学上线了,美娇娘也有了,正所谓学业爱情两不误。”不犟笑道:“没心思搞学业,该有时间和心思谈恋爱。我们班美女多得是,老师又管得很松散,你们就像是呆子似的,不晓得表白,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大通笑道:“我们可没有你这么厚的脸皮。再说,班上最美的几个,一个被你犟驴子牵走了,一个已经被桥爷选中了,打上了记号。那个琼瑶,就像是一只高傲的公鸡,学习又好,家境又好,人缘儿又好,我们这等人,她哪里把我们看在眼里。”必同笑道:“说琼瑶是高傲的公鸡,你也冤枉人家了。她不一定愿意嫁给你,但对每个人都充满爱意。前几天,我看到她穿着一套红裙子,那个靓啊,简直把我魂儿勾去了。她从我身边经过,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被她发觉了,她便笑道:‘是不是有些暗恋我呀。’我羞得满脸通红,不知说什么是好。她却噔噔噔跑座位上去了,拿过来一张巴掌大的彩色照片给我,并说道:‘过两天我们就各奔东西了,也不知何日才能见面,若是想我了,就多看两眼吧。若是觉得我还有几分姿色,可以做你梦中情人的话,你就晚上搂着它(她)睡觉吧。’我目送她的背影远去,心想,这女孩儿即便不能娶她,若能与她共坐一个办公室,也就享受一生了。”
不犟笑道:“这有什么?我明儿向谢静讨要一张玉照,必同有了,我就给大通,你搂着照片或是跟照片上的人亲嘴儿什么的,都可以。”必同笑道:“你要真大方,就把谢静牵了来送给我。”不犟笑着捶了必同一拳,说道:“你娃也得寸进尺了。”大通笑道:“我们班就数驴子和琼瑶太能说了,说得说不得的,只要一高兴起来,都说出来了。若你两个结合了,两张臭嘴,还不把稻草说成金条儿?还不把一头驴说成是一匹马?”不犟笑道:“她哪里有我敢说,我敢说我的老师,她敢吗?”必同笑道:“有何证据?”不犟笑道:“谢静、阿娇、琼瑶如今虽然漂亮,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还漂亮吗?说不清楚。你看那芋头,个儿
不犟笑道:“这有什么?我明儿向谢静讨要一张玉照,必同有了,我就给大通,你搂着照片或是跟照片上的人亲嘴儿什么的,都可以。”必同笑道:“你要真大方,就把谢静牵了来送给我。”不犟笑着捶了必同一拳,说道:“你娃也得寸进尺了。”大通笑道:“我们班就数驴子和琼瑶太能说了,说得说不得的,只要一高兴起来,都说出来了。若你两个结合了,两张臭嘴,还不把稻草说成金条儿?还不把一头驴说成是一匹马?”不犟笑道:“她哪里有我敢说,我敢说我的老师,她敢吗?”必同笑道:“有何证据?”不犟笑道:“谢静、阿娇、琼瑶如今虽然漂亮,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还漂亮吗?说不清楚。你看那芋头,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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