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粉黛,身穿白色长裙,上面有大团的荷花图案,脚穿高跟鞋,和着音乐的节拍,款款走上台来。自然的笑容,袅娜的身材,高雅的气质,大气的装束,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看得众人呆了。还未张嘴,那掌声便如潮了。当唱到“花儿红,草儿绿,蝶儿翩翩舞。我问蝶儿舞为谁?只为美人相依偎”时,众人被她那高亢、清丽、婉转的带有磁石的天籁般的声音给迷惑住了,被那短小的通俗的如同山间潺潺流水的歌词给吸引住了,被时而明快、时而舒缓的节奏给引诱住了。整首歌曲,在阿娇的演绎下,花红柳绿,草长莺飞,蓝天白云,月圆星灿,好一幅田园山水画。那缠缠绵绵的爱意,那隐隐约约的淡淡的哀伤,像喝了玉液琼浆,但有些苦涩。虽有些苦涩,但又是那么令人神往,令人彷徨。少男少女们痴迷了,狂热了。唱罢,掌声雷动,经久不息,尖叫声不断,献花的络绎不绝。阿娇又是点头致谢,又是忙于接花,俨然一个大歌星。主持人还未邀请评委评分,评委组组长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站起来点评道:“据说这首歌是原创的呢。如今流行的许多歌曲,唱不像唱,说不像说,歌词叽里呱啦,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想要表达何种情感。我看这首歌词曲都美,加上阿娇漂亮的演绎,不仅悦耳,还有深长的韵味,听歌声、看演唱,都是一种享受。当然,这仅是我个人的观点。”台下又是山呼海啸般的掌声。经过评分组长煽情的评说,又有台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声,阿娇得了演唱类第一名,也就不足为奇了。
过了几日,阿娇、琼瑶、紫桥放学回家,三人说说笑笑。阿娇笑道:“风也电手,你的小名是叫‘二愣子’呢还是叫‘二流子’?是不是那个女孩儿真的在追求你,想与你吻别在寒冷的夜?她爱你也太痴狂了些,从你的脸上吻(刎)块肉下来,你不要脸了,头颅还在。若真是把你的头颅给吻(刎)了下来,这会儿与我同路的,怕是你的魂儿了。”说罢,看着后边的琼瑶、紫桥,努嘴儿笑。紫桥笑道:“那天我们演得咋样?”琼瑶一边朝阿娇冲了过来,一边笑道:“雪狐,看似你在戏谑紫桥,实则想法儿编排我了。借用了你的紫桥,就搭档演了个小品,又没有干别的。若真的某一天,咱与桥爷勾搭上了,掉魂儿的不是桥爷,而是你了。”阿娇一边跑,一边笑道:“你还这么蛮横,我得拿出杀手锏了。”说罢,回转身,大声嚷道:“刘大蓝,江大蓝,江太监。”琼瑶停下来,忙双手合十,笑道:“我的好姐姐,这名儿可不是乱喊的。我一个女孩儿家,这么称呼我,多难听呀。当时小品演完了,我就生怕同学们拿这个
过了几日,阿娇、琼瑶、紫桥放学回家,三人说说笑笑。阿娇笑道:“风也电手,你的小名是叫‘二愣子’呢还是叫‘二流子’?是不是那个女孩儿真的在追求你,想与你吻别在寒冷的夜?她爱你也太痴狂了些,从你的脸上吻(刎)块肉下来,你不要脸了,头颅还在。若真是把你的头颅给吻(刎)了下来,这会儿与我同路的,怕是你的魂儿了。”说罢,看着后边的琼瑶、紫桥,努嘴儿笑。紫桥笑道:“那天我们演得咋样?”琼瑶一边朝阿娇冲了过来,一边笑道:“雪狐,看似你在戏谑紫桥,实则想法儿编排我了。借用了你的紫桥,就搭档演了个小品,又没有干别的。若真的某一天,咱与桥爷勾搭上了,掉魂儿的不是桥爷,而是你了。”阿娇一边跑,一边笑道:“你还这么蛮横,我得拿出杀手锏了。”说罢,回转身,大声嚷道:“刘大蓝,江大蓝,江太监。”琼瑶停下来,忙双手合十,笑道:“我的好姐姐,这名儿可不是乱喊的。我一个女孩儿家,这么称呼我,多难听呀。当时小品演完了,我就生怕同学们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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