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山坳上的大松树下等候她。阿娇笑道:“谢谢你们了,阿牛哥,二狗子哥、土生子哥。要不是你们,我可能被打成肉饼了。”阿牛便问何故打架,阿娇将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阿牛有些惊讶,又有些内疚,说道:“我爸妈禁止我和紫桥玩耍,原来也是因为这个。这个时候还同情紫桥,替紫桥说话,我佩服极了。我们都是紫桥的好朋友,不能再给紫桥的伤口撒盐了。”众人都道:“就是。”阿牛又问阿娇伤着哪里了,痛不痛。阿娇说道:“刚才我越急越痛,越痛越急,这时有你们在身边了,我安了,身体棒着哩。”说罢,扭动了几下身体,依旧灵活自如。见阿娇头发零乱,脸上泪痕斑斑,衣服脏兮兮的,仍旧蹦蹦跳跳,众人不禁“扑哧”一下笑了,阿娇也笑了。阿牛叫阿娇洗洗脸,阿娇道:“不能洗,我要暂时保存这帮坏小子的罪证。”阿牛又说:“阿娇啊,你我以前都是紫桥非常要好的朋友,本应在紫桥危难之时帮他一把,可父母都要我们和他家保持距离。你父亲是村长,你就不怕你的父母,竟然与他们唱对台戏?”阿娇愤然说道:“我爸爸原本就是一个糊涂蛋,这时候又成了梁上小丑。别人整起周家人来,都是悠着点儿,就他一个人最凶,一心想把周家人往死里整。”阿牛道:“你说得有道理,大人们糊涂我们不糊涂。”四人相约,一起往周家来看望紫桥和他的父母。刚到村口,就有阿牛的父母、二狗子的父亲、土生子的母亲站在村口,见自己的孩子要往周家去,都厉声阻止,然后把各自的孩子领回了家。阿娇只得独自一人往周家走去。
村里的张医生正往家走来,低着头迈着大步。在田坎拐角处,突然遇上阿娇,又见她蓬头垢面,脸上花里胡哨,张医生吓了一跳,笑道:“阿娇,今天唱戏了?还没卸妆?”阿娇说道:“今天一帮坏小子欺负紫桥,我伸张正义,结果弄得这般模样。”张医生还想逗一下阿娇,又怕阿娇叫他去给汝卿看病,也就不再言语。阿娇突然说道:“我差点忘了,周伯伯昨天夜里病得厉害。我和紫桥去找您,您过河看病去了。张伯伯,今天可逮着您了。”这个阿娇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医生暗暗叫苦,便蒙道:“邻村有一家人得了急病,叫我马上去。不然,我哪会走得这么急,差点撞到你了。”说罢便走。阿娇看出了张医生的心思,大叫道:“站住!”张医生吓了一跳,立即站住。阿娇接着说道:“作为晚辈,我不该以这种口气和您说话。可不就是给地主看个病吗?您却怕得要死。别人不愿给周家说话,不愿与周家接近,甚至斗他们,是可以理解的,而您却不能。您的老师,您读过的医书
村里的张医生正往家走来,低着头迈着大步。在田坎拐角处,突然遇上阿娇,又见她蓬头垢面,脸上花里胡哨,张医生吓了一跳,笑道:“阿娇,今天唱戏了?还没卸妆?”阿娇说道:“今天一帮坏小子欺负紫桥,我伸张正义,结果弄得这般模样。”张医生还想逗一下阿娇,又怕阿娇叫他去给汝卿看病,也就不再言语。阿娇突然说道:“我差点忘了,周伯伯昨天夜里病得厉害。我和紫桥去找您,您过河看病去了。张伯伯,今天可逮着您了。”这个阿娇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医生暗暗叫苦,便蒙道:“邻村有一家人得了急病,叫我马上去。不然,我哪会走得这么急,差点撞到你了。”说罢便走。阿娇看出了张医生的心思,大叫道:“站住!”张医生吓了一跳,立即站住。阿娇接着说道:“作为晚辈,我不该以这种口气和您说话。可不就是给地主看个病吗?您却怕得要死。别人不愿给周家说话,不愿与周家接近,甚至斗他们,是可以理解的,而您却不能。您的老师,您读过的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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