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必有蹊跷,易凡判断。
片刻后,朱尔旦和其妻子享用完饭菜,就出了厅门,来到院中喝茶,雅兴上来了,还吟上诗文,自娱自乐。
那边女子收拾好饭碗,就去烧水,黑暗中也没看清脸庞。
过了小半个时辰,朱尔旦才进旁边厢房,就见女子端来洗脚水,伺候着他洗脚,过了一会,房门关上,就响起矫吟声,却是在行房事。
易凡和诸葛流云面色古怪,没想到两人居然在听墙角根,这要是传出去,笑掉别人大牙。
好在时间不长,屋内灯火吹灭,应该是睡了。
就在易凡两人以为今晚没有收获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朱尔旦穿着小衣拿着油灯走了出来,进了不远的一处房间。
易凡二人赶紧轻身过去,躲在暗中,通过窗户瞧瞧观察,屋内不大,其上摆放一个硕大的神像,绿面赤须,好不狞恶。
陆判神像?
易凡心中一惊,没想到朱尔旦果真跟陆判大有渊源,家中居然供奉如此大的神像,实在不可思议。
此时屋内有声音响起,两人看去,就见朱尔旦手中提着一壶酒,拿了两个杯子,分别倒满,自己喝了其中一杯。
“陆兄,也不知你在不在,在的话请出来一见,却有要事要跟你商量。”朱尔旦对着神像问。
神像没有动静,朱尔旦失望的摇摇头,又给自己倒满酒,自个喝了起来。
忽然,房门被推开,进来一女子,手中拿着一件外衣,轻轻给朱尔旦披上,然后站在旁边不说话。
“娘子,你怎么起来了?夜晚寒冷,别受冻了。”
朱尔旦赶紧起身,见女子身穿薄衣,连忙把自己身上的外衣拿下,披在她身上。
女子轻轻摇头,温柔的道:“相公,又来陪陆公喝酒?”
“是啊,今天参加诗会,却遇到烦心事,想找陆兄商议一下,没想到他不在。”朱尔旦叹了口气,满心忧愁。
见朱尔旦烦恼,女子道:“相公有什么烦心事,说给妾身听听,也能给相公出出主意。”
朱尔旦犹豫一下,搂住女子,道:“今日参加诗会,本是开心的事,没想到却遇到两个道士,其中一个居然说陆兄是邪神,杀害生人,如此荒诞之言,实在让人生气。”
说着,抬头看了眼陆判神像,见还是没有动静,不由更加失望。
女子沉默片刻,道:“相公,妾身有一事不明,困扰多时,还请相公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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