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丰瞥了邹鶴山一眼,笑道:“没有别的意思,真正的意思就是,今日我们不会给你松绑,便是二爷他更不会给你松绑!”
邹成业神色一滞,一个转眸,目光狐疑地盯着邹鶴山,当他见到亲叔叔神色淡漠地瞅着他,没有一丝想要上前帮他解开绳索的意思,念头一闪,随即,眉头一拧,脸色渐冷,沉声问道:“二叔,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呀?”
邹鶴山定定地盯着邹成业,似乎被什么事情给难住了,在反复思量权衡,一脸犹豫,默然不语。
丁丰唇角一翘,朗声叫道:“小业,我们也不跟你打哑迷了,我们现在不妨跟你明言,我们这些人此刻正要杀上玉沚山,活捉你们父子俩人,没想到路上却恰好撞上了被人绑在树干的你,此等事情,正好合了我们的心思,所以,我们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高兴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给你松绑呢?”
邹成业一直盯着邹鶴山,问道:“丁丰,你这话说的真是好奇怪,我爹爹乃是玉沚门堂堂的门主,我也是玉沚门的少门主,这好端端的,你们为什么却要活捉我们?你们可知你们的这种行为乃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吗?”
有些被绑在树干上人面色一沉,怒视着丁丰,沉声呵斥:“丁护法,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捉拿门主一家,你们这样胡作非为,大逆不道,难道是想造反吗?”
“丁丰,咱们可都是同门,现在我们被人绑在这里,你们为什么不肯施救,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二爷,你们可不要开玩笑,我们胆子小,你们可不要胡乱搞事,吓唬我们呀?”
邹成业作为少门主,因为特殊的身份,多少是听过一些历史上有些宗门内,所发生的乱臣贼子,反叛谋逆的事迹的,他面对眼前这突发的情况,瞅着邹鶴山等人的反常举动,念头一闪,疑心大作,觉得邹鶴山等人此刻的举动,似乎的确有点那么回事,于是,心头一颤,觉得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妙。
邹成业怕属下情绪失控,人多嘴杂,激怒邹鶴山,将事情弄得不可收拾,没有回旋的余地,于是,神色一敛,左右一顾,瞪着属下,厉声呵斥:“你们闭嘴,今日之事,我自会与我二叔好好商榷,和平解决,你们且不可在此胡言乱语,伤了大家的和气!”
那些被绑在树干上的人,都是一些老江湖了,生存经验丰富,什事情没有见过听过,他们听得少门主的呵斥,叫自己身处险境,知晓厉害,登时抿嘴,不敢吭声了。
丁丰笑道:“小业,一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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