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愧是云希,灵感不期而至。可是在医院附近开分店,也亏她想得出来。
我忍住笑,没有吭声,想欣赏一下接下来的表演。
“怎么样晨晨,这死东西还没闹点动静出来吗?”
云希视线投向病床,嘴里仍不停道,“看来是件残次品,不行地话我就选择退货,你一个人当块宝守着好啦,不如……”
她这样说笑,大约是为了缓解祁晨的心里压力。
昏迷的这几天,不知都有什么故事发生,但听她的口气,显然共渡难关的两人非常团结,关系处得不错。
说的不太好听,但“话粗理不粗”,心底透出来的关切总无法掩藏。
不象晨晨本身搞医,又知道以前我身上发生过类似情形,也不可能做到那样笃定,紧张自然也更多些。
云希的一片真情勿庸置疑,对我的关心绝不会少,却还说出这样的话替对方排解,不由人不感动,当然这也是我愿意看到的。
本是无心一瞥,话音未落却发现口称的“死家伙”正端坐于洁白的病床之上,咧着嘴笑呢。
云希嘴张得能吞下一头鳄鱼,揉揉眼睛,不可思议的愕然变为喜笑颜开:“该死的家伙,我的话就是灵,你还真醒了。早知道……”
扭头向祁晨,后者头也不回,埋头处理带回来的吃食,创造机会让她来面对这个惊喜。
晨晨一脸憔悴,云希下睑有些肿胀,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都为我受累了。
正想开口表达心意,云希突然话风一转,满脸欣喜换作遗憾:“真是可惜,知道的太晚,没带吃的东西给我。”
“晨晨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她故作埋怨,小心翼翼道,“要不,等我们吃饱了,再下去给你买点?”
口气似乎很真诚,我却压根没听出一点诚意。
安慰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噎回了原地,角色瞬间转换,我惊愕中……
嘴比她适才张地还大,估计吞下一头大象也不成什么太大问题。
不仅对云希佩服万分,这样的话都能说到这样中气十足。
还是晨晨体贴:“好了,云希别惹乎小诚了,这些东西蛮够咱们仨人吃得了。”
“真是,好歹咱也算个病号吧。”我的胆气不由一壮,有人主持正义的感觉真好。
云希一脸不屑:“嗤,你这活蹦乱跳的,算什么病人。”
我作捧心西子状躺回床上:“完蛋了,某人的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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