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呀,北岸城没有这么厉害的画师吧?”
“这些临江苑仙宇楼阁,不外如是!”
童道轻轻放下画笔,“夫人以为如何?”
“妙,妙啊!”贵妇人摇头惊叹道。“小菊,你回去取五十个金币过来。对了,顺便叫上几个办事稳当的人过来取画,这墨还没干,免得弄花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出手确实阔绰,童道作画加提字,前前后后也不过半刻钟时间,沙漏的第二轮才刚过一半,按童道的定价,最多也就十来个金币。结果这妇人一出手就是五十金币,在这里的人看来,实在是大手笔。
其实道理也很好理解,认为这画物超所值,不想占童道便宜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几人要彰显酒楼档次,这画的价格自然是其中一个因素。
反正这画都是自己的,她给予童道高额报酬的同时,也提升了这幅画和酒楼的价值。
“壕啊!”
“惹不起!惹不起!”
“一会儿工夫够我拼死拼活干十年了。”
“说得轻巧,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他画这副画只用了一盏茶时间,那你知道人家练这身本事花了几十年吗?”
“你说能花几十年?这人都不到二十岁,能练几十年!”
“那可不好说,人家祖祖辈辈学画呢,世代传承,几十年几百年算多?”
围观群众顿时喧哗一片,闹翻了天。今天本就热闹,又有热闹可以看,双倍热闹。
“取画就不必了。”童道伸展手臂再画纸上一挥而过,强大的气流涌动,所有的墨迹都被压入纸中,“墨迹已干,正常收起来就好了。”
“诸位,还有谁想作画的。”童道望着越来越多的观众,大声喊道。
“我。”
“师傅,我。”
“这里!”
五十个金币没有,五个金币好多人都能出得起,尤其在这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里。
“等一等,我还没玩呢!”丫鬟走了,贵妇只有自己伸手拦住其他人。
“喂,你有没有搞错,都两副了,还来。”
“怎么回事儿,有钱了不起!”一些没打算买画的人也跟着起哄道。
贵妇很客气地看着童道,“我先预定行不行?中午我带着丈夫和子女过来合画一张。”
“那夫人要乘早了,我下午可能不会待太久。”
“多小哥了,稍等一会,小菊马上就取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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