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那个小孩还没睡着,满脸欢喜地看着走进来的中年男人。
图恩露出慈爱的神情,连皱纹都变得格外舒展温和,“哈猜,还没睡呀?”
……
不知道为什么,柳画桥今晚心口慌得厉害,眼皮也突突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辗转反侧许久,忽地坐起来将灯打开。
顾商早上四点出发去管辖区开会,晚上六点多又乘飞机赶回来,九点多才到家,奔波了一天,筋疲力尽。
“怎么了?”他从睡梦中被惊醒,见妻子披头散发靠在床头,心知她又在为女儿的事难受。
“我眼皮子跳了一天,心也慌了一天,是不是颜颜出事了?”柳画桥捂着胸口,神色仓皇,眼眶红肿,这些天她的眼眶就没正常过。
“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颜颜啊?”
“都快二十天了,老顾,我们还能再见到女儿吗?”
这个问题,她每天都要问好几遍。
顾商坐起来,搂住妻子,不厌其烦宽慰:“会的,她在等着我们去救,托了颜颜京城那位同学的福,南边警力调动了大半,就为了找颜颜,她会没事的。”
“真的吗?”柳画桥神色哀戚,其实她心里清楚,这么久了,顾欣颜须尾回来的可能性很渺茫。
那些人绑走顾欣颜这么久,并未打电话来勒索,可见不是为了钱,顾家也没有仇人,寻仇的概率也很小,剩下来的就是人口拐卖和器官贩卖了。
一想到这两者间的一种可能,柳画桥就受不了。
尤其今晚心口慌得厉害,是不是女儿正在遭遇着不幸?
“老顾……”
这种没有办法的感觉,难受又痛苦。
柳画桥靠在顾商怀里落泪。
正在这时,顾商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实时向这边汇报情况的队长打来的,“顾先生,有令千金消息了,我马上到您那儿去一趟。”
二十分钟后,顾商和柳画桥看到了那截视频。
“啊……”柳画桥失声痛哭,“我的颜颜……”
那刀划在顾欣颜手腕上,比割在她心上还疼。
顾商眼眶也湿了,但他还算冷静,看向来人:“李队,这视频……”
李队明白他的意思,解释道:“这是边境缉毒中心下午收到的,从清莱发过来,点名了要给部队的一名军官看,因为那位军官身份特殊,我这边并不知情,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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