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泉下得知心爱的妹妹如今的模样,或许会后悔曾爱过表哥。”
宋羡鱼攥紧苏玉琢的手,“我知道有些事情,放下很难,曾经我因为自己被临渊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而难过,又因为他在我流产后流露出对孩子的漠视而伤心绝望,久久不能释怀,但等我慢慢放下那些负面的情绪,我发现自己拥有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坎,勇敢地迈过去,自有另一番天地。”
宋羡鱼微笑起来:
“现在,每逢清明或是过节,我都会和临渊一起去墓地见一见和我长得相似的那个人,有时候临渊会跟我讲一些关于她的事,相信总有那么一天,你可以和表哥一起手挽着手,来你姐姐坟前烧纸上香,然后坦然地告诉她,你身边的男人是你的丈夫。”
……
宋羡鱼说的那些,苏玉琢从来不敢去设想。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
村部前面的小广场上又停满了各色轿车,而苏家此时,客厅里坐满了人,每个人手指间都夹着烟,萧砚坐在沙发上,周围的人隐隐以他为中心。
其中,有几个熟面孔,苏玉琢在萧氏集团的选举大会上见到过。
她拉着宋羡鱼绕过围墙,从大门进去,穿过院子走向外楼梯。
两人刚上到二楼的缓步台,就听见堂屋传出萧砚冷感的腔调:“我来前已经跟董事会申请休假,这次的投资项目,由韩总权负责,你们有什么事,直接找他商议。”
言外之意,以后没事别来烦我。
“原来萧总是度假来了,要不我派两个人带你到处玩一玩吧,云城虽然不大,但好玩的地方也不少。”
有人这般提议。
萧砚垂着眼皮,兴致缺缺:“你们最近事多,不必麻烦。”
宋羡鱼听了这话,胳膊肘抵了下苏玉琢:“表哥这是有备而来呢。”
苏玉琢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九点了,你的飞机还有三个小时起飞,我们这不好打车,去把你的包拿上,我先用打车软件试试有没有司机愿意接单。”
“费那劲干什么?表哥不是在吗?他有车。”宋羡鱼道:“一会叫表哥送我,你也去,他肯定乐意。”
苏玉琢:“……”
……
两人再下楼,堂屋里那些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了个郑进,接耳不知道跟萧砚嘀咕什么,见宋羡鱼和苏玉琢过来,他直起身,笑眯眯跟两人打招呼:“季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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