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八章 初醒

连唤了数人，福了一礼：

    “我对不起你们。”

    她们在生的时候，曾视对方为心腹大患，彼此之间生了不少龌龊，结下绊子。

    如今才想明白，大家并没有仇怨，甚至最终都先后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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