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道:“这理论不但我说过,据说早些年的时候,日本松涛馆第三代传人船越一真也说过类似的指导思想。而他,号称日本第一高手,斗场之上的战术大师。”
周小渝很脑残的道:“呃,孔姨你打得过他吗?”
孔渔没有立即回答,思索了很久才摇头道:“不好说。没有真正打过,一切都是未知的。我只能告诉你,他能在多年以前说出那番话,想来,已经和我处于一个数量级。”
话完,孔渔优美的手缓缓抬起,拉开,动作飘逸,一切发乎自然,不禁吸引周小渝以欣赏的眼光去看。
动作停,猎猎的风中孔渔那风袍依旧飘舞,衬托她白丽清雅的容貌和气质,美轮美奂得一塌糊涂。
不过,被美丽所震撼的同时,周小渝也仿佛“鱼儿”一般的有了一种极度郁闷,看着孔渔的优雅,已经提前生出了那种暴风骤雨之前的宁静和压抑。
周小渝有不战而溃的感觉,没有好办法,最终只得缓缓抬手,拉开周拳起手势的同时,后退半步,站定。
如此所谓的境界驾驭,若在一天之前,周小渝一定不会相信存在的。
“好。”
孔渔微微一笑道,“你果然是块材料。”
她说的同时,收了架势,一切又归于了山顶的宁静。只留下风的躁动。
周小渝不是太明白,抓抓头追问。
孔渔道:“我之前对你的引导没有白费。你已经以一种属于你的特殊方式,在不断的理解自然。刚刚你提前感应到了我意图,并且以你的方式加以制衡,虽然没有尽善尽美,却已经走在了正确的路上。”
周小渝不服气的道:“胡说,你就没教过我。刚刚那是我自己发明的。”
孔渔转个身子,以消瘦的背对着他,低声道:“从我们见面起,你认真在听取的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引导。最终的方向和我想的有些不同。你有你自己的坚持和想法,也另走别路,隐然自成一家。我不敢说好,却也不能说坏。”
周小渝还是不服气:“喂,这根本就不是在练拳,拳练的是功,功是积累。如果你这样,就和这背道而驰了。”
孔渔冷笑,忽然脚步轻移,没有丝毫的迹象,没有丝毫的感应,脚步再移,踩至雷震的同时,起手一拳,不快不慢。
与先前不同,拳起,周小渝都没有发生任何感应,对方角度普通,不快不慢,他甚至不知道怎么还击。
最终他不敢大意,全神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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