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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傅君婥死了?

谁知道学《长生诀》时会不会发生意外。

    因此。寇徐两人以傅君婥的遗剑,削树为板,造了副简陋之极的棺木,把傅君婥安葬在谷内一处疏林内,以她的宝剑陪葬。

    刘结草只负责使用自己的力量,强行吊住傅君婥最后一口气,留住最后的一丝重生希望。

    寇徐两人对傅君婥眷恋极深,又知这深仇怎都报不了。伤心欲绝下,大反常态,就在坟旁露天住了下来,对外面的世界,什么功名利禄,再不感兴趣。

    连最爱说话的寇仲亦变得沉默寡言,不再说话。制造了原始的弓箭和鱼叉,就在河中捕鱼或间中打些鸟兽来充饥里腹,又索性脱下衣服连银两藏好,只穿短裤。过着原始茹毛饮血的生活。

    刘结草知道,正是这种心态反而才合了《长生诀》的心性要求,若是两人还是原来的心境,恐怕也难以修成《长生诀》。

    幸好那时正是春夏之交,南方天气炎热,两人体质又好,倒没有风寒侵袭的间题。

    夜来他们就在坟旁睡觉,那本《长生诀》就给压在坟头的石下,谁都没有兴趣去碰它。

    当晚傅君婥传他们九玄功的心法,尚未说出行功方式时,宇文化及就来了,所以目下他们只懂心法、经穴的位置和打坐的形式,但如何着手练功,却是一无所知,加上心如死灰,那还有练功的心情,每日就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任得日晒雨淋,似若无知无觉。

    与两人不同,刘结草却因早复制了傅君婥战斗时的气机,借此就轻易推演出了《九玄大法》,他虽然也能够教给寇徐两人,可还不如让那两人借此不走寻常路,反而以这种根基去领悟《长生诀》,这才是刘结草希望看到的事情,也是他一直等到现在,也不愿意出手的本来目的。

    这晚由于下了一场豪雨,分外寒冷,两人缩作一堆:心中充满无限凄凉的滋味,想起埋在身旁的傅君婥,暗自垂泪。

    到冷得实在太厉害了,寇仲把徐子陵推得坐了起来,牙关打颤道:“这么下去,我们迟早要生病,怎对得住娘对我们的期望呢!”

    十多天来,他们才是首次说话。

    徐子陵终抵不住寒冷,哑声问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寇仲苦笑道,“若没有把娘的剑埋掉,现在我们至少可盖搭间树屋出来。”

    徐子陵道,“就算冻死了,也不可干扰娘的安宁。”

    寇仲点头同意道:“当然是这样,不若我们试试去练娘教的打坐功,高手都应是寒暑不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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