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砍翻司命的计划不能成行之后,邦妮就有些懒懒的,不太想说话。
但是漠羽先生的话,给了她一个方向。
“……我好像想到了一个办法,但是你们怎么证明陶湛是陶湛呢?”
管漠羽已经习惯了玛莎对于冰皇的称呼,这会倒是也没有多么惊讶。
“这……无需证明啊,冰皇就是冰皇。”
“对,但是百姓不知道,我们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让陶湛上……不是……复位吗?你怎么让百姓知道,他是冰皇,不是假的?”
空气又一次安静了下来,邦妮没有说她的计划是什么,但是无论如何,这都是个急需解决的问题。
陶湛和管漠羽没有说话,玛莎却突然拽了拽邦妮的袖子。
邦妮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抬起了头。
“天也不早了,要不咱们明天再议?”
他们没有别的意见,忧心忡忡地走了出去。
“好了,他们都走了,你想说什么?”
“您能先跟我保证,绝对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吗?”
玛莎咬了咬下唇,似乎作了十分重大的决定。
“那取决于你要说的事情,还有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一向很简单,但是……”
“你要清楚,如果你隐瞒了什么,我会知道的。”
陈述句,叙述语气,仿佛邦妮只是在讲述一个简单的事实,这却吓得玛莎有些哆嗦。
“……”
她僵在那很久,终于还是开了口,“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更糟吗?”
“您当初,是怎么确定我是冰皇的女儿的?”
玛莎简单把之前的故事说了说,倒是没有隐瞒,没有欺骗,只不过对于安倱的存在,她说的十分粗糙,而且极其模糊。
本来邦妮以为,自己会听到什么诡异的皇族秘辛,结果玛莎迎头给了她一个这么复杂的故事,以至于对那些粗糙而模糊的部分,她都没时间去深究了。
故事讲完之后,邦妮甚至比玛莎还要渴。
她一边端起杯子,大口喝着水,一边斟酌着语句。
“这个,真是……”
在一些问题上,言语总是显得苍白无力,邦妮干脆换了话题。
“所以,其实冰皇的血脉,是……”
玛莎点了点头。
“啊,真是太好了,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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