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杨去看薛洪,薛洪也默契抬头,彼此似乎都预见了这种事情。
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能阻止?
再说了,赵基所担忧的也有一定道理,谁敢保证公卿与袁绍之间没有书信往来?
次日,四更时分。
壶关城外各营如往常一样烹煮早餐,但外派的斥候队更为密集。
壶关城头,守军、高干都已察觉今日的气氛有些不同。
可视线内,依旧有尚未造好的攻城器械,数量还很多。
“骑兵!”
一个军吏指着远处低呼,高干扭头去看,就见一股骑兵正朝城东土山而来。
这股骑军之后,又是另一支骑军,都在向土山两侧聚集。
随着太阳露头,全副武装的虎步军结队出营;昨日抵达城南营地的张杨也出兵两千。
整个城外,到处都是移动的军队,还有运输箭矢的车辆。
除去攻坚的虎步军外,义从骑士中善射之人都已登上土山,正往土山上运输箭矢。
山风向北吹刮,各类旗帜飘扬。
高干左右看一眼,见左右军吏皆面如土色,都没有防守、退敌的信心。
城破之后,寻常百姓、士兵大概率都能躲过去,高干也有价值,他们这些军吏的命运最为凶险。
当太阳缓缓升起之际,赵基驱马登上土山,他一跃下马,爬上箭塔观望土山各处。
见还有军队在运动,主要是上党义兵、郡兵,正推搡云梯大车,缓缓在土山之前立成一排。
黑旗第一队,当仁不让结阵立在土山正前方,与壶关城墙只有六十步距离。
他们面前二十步,就是缓缓就位的云梯大车。
赵坚立身阵中,左手挽盾斜举在面前,与周围人组成密室盾阵。
没人敢疏忽大意,守军随时可能撒放流矢。
“徐公明是赶不上这一战了。”
赵基感慨着,询问左右:“可要劝降壶关?”
一伙人相互看看,他们不缺劝降壶关的功绩,甚至自始至终没有劝降的念头。
一个书吏站在后排,鼓足勇气想要上前赌命的时候,赵基一笑:“也对,高干可是袁绍的外甥,他怎么敢投降?壶关吏民追随高干,贼性深重,又怎么会突然间醒悟?”
“那就开始吧。”
赵基说罢转身面对西面的壶关,抓起手中强弓,取箭弓拉满,瞄着壶关东门城楼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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