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官员、沿海官员、云贵官员都上奏此人禽兽胜过洪秀全万倍,虽然众口一词称他是“新时代的石敬瑭”,但咸丰从那些遮遮掩掩的典故里看得出来大家的意见:赵子微是吴三桂。
大明怎么亡的?
不就是封建王朝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民不聊生,百姓起义蜂起,而清兵趁机入关窃国吗?
赵阔就像当年借着李自成内耗大明,吴三桂引清兵入关一样,不同的是他勾结的不是辫子,而是洋人了。
满清对汉人是恨和怕,虽然喊着“满汉一列”地口号震天响,但实际上还是恨和怕。谁家奴隶主不怕奴隶的?不过对汉人造反地事情,恨是远远超过怕的----我抢到了,我奸到了,你要反抗,你看看流氓恨你不恨你?
但对英法这种外夷,一样是恨怕交加。但却是怕超过恨,一句话,都是道上的兄弟----入室抢劫绑架原主人的小流氓不一定怕原主人反抗,却怕同样黑道上的朋友过来搅局,因为人家不信儒不信佛,而且不可理喻(文明不同),说不定一棍子就抽过来,而且你打不过。
第一次鸦片战争,已经让洋人海战无敌的观念深入满清朝廷。
满清素来不知道海洋那一大池子水有什么用。很好理解,你如果是抢了一个养牛场地小偷,开着宝马。抽着鸦片,你也不在乎养鱼地效益。
满清官员周天爵就奏报道:“惟前次失利(鸦片战争失败),因专事海门,一切船只炮位,事事效颦。”
意思是,为什么打败呢?就是因为海战方面地船只和炮位全学西夷的战法,这是东施效颦,不是王道,所以才失败了。结果鸦片战争地后果反而是广州徐广缙悠一叹,哽咽了一声,连饮了三杯。
这句话他不是第一次说,在太平军北伐军在黄河以北所向披靡的时候,他曾对恩师杜受田(当然,咸丰眼里,此汉人不是汉奸)的儿子杜翰说过:“天启当亡国而弗亡,崇祯不当亡而亡,今豫南北皆残破。贼已渡河。命带事行见矣。设在不幸,朕亦如崇祯不亡而亡耳。”
在那个时候。咸丰已经打算划江而治了,他能占据黄河以北就是最佳的结局了。
但曾国藩这个不是“汉奸”的汉人救了他,在孔圣人的名号下,为了主子领着湖南佬奋勇作战,在长江领域屡屡得手,挽救了满清的灭亡,让它的寿命又延续了半个世纪。
然而,又一个强敌崛起在最南方----不仅陆地上所向披靡,而且更勾结洋人,洋人亲自来替他说项----竟然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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